“徒儿,为师发烧了。”
“发烧吃药。”
“没药。”
“物理降温,拿酒擦一下,有酒吗?”
“有,红酒。”
“红酒也行,抹一下。”
“不行...”
为什么?
“太贵了为师舍不得。”
“师父 为何每日要端坐四个时辰,可是什么玄妙法门?”
“前两个时辰磨洗心境,洗脱凡尘。”
”那后两个时辰呢?”
“为师腿酸,站不起来……”
“你掐为师的脖子做甚?”
“没什么,徒儿只是觉着,师父的脖子,异常......不盈一握。”
“师父你有没有觉得我其实还是很苗条的?”
“没有。”
“怎么可能,我很轻的。”
“有多轻?”
“一百出头?”
“为师出生的时候才七斤。”
“为师其实一直很想知道,你和你夫君究竟是怎么走到成亲的,来你跟为师说说。”
“这有什么好说的,从前我认识了一个男人,后来我们成亲了。"
“没有别的了?”
“没了啊,我就是这么简单又粗暴。”
“师父,你可还记得那日我们酒楼听书,何等得风流潇洒?”
“记得。”
“师父,那你可记得....”
“说重点。”
“师父我想去吃那家的红烧肉了。”
“为师近来学了首东北的山歌,不若唱与你听听。”
“东北,有山?。”
“孤陋寡闻,听为师给你唱。”
“好的好的。”
“我的家在东北,松花江上......”
“师父,疼。”
“哪里疼?”
“刚刚胃疼。”
“没事,去茅厕拉一拉就好了。”
“去过了。”
“那还疼?”
“现在菊花疼。”